查看: 1972|回复: 0

我在黑社会的日子

[复制链接]

86

主题

0

回帖

315

积分

中苹果

Rank: 6Rank: 6

积分
315
发表于 2024-9-29 17:13:02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我在黑社会的日子
(一)初入社团
我今年22岁,是个学油画的大学生,我考上大学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之外。我的爸爸是个个体家俱厂的老板,以前是在道上混的,后来洗白了,在黑白两道上很有名气。他脾气比较暴躁,我从小没少挨他打,从他的棍棒下教育出来的。
因为老爸的女人太多,老妈和他离婚了,离婚那年我才10岁,跟着老爸生活。小学我的成绩就很差,还经常打架,到了初中更是如此,老师也不敢管我,因为我老爸的关系。后来我上了一个职业高中,为了改掉坏脾气我学了美术,修身养性嘛,他妈的家里人都看不起我,说我以后就是个社会的垃圾,我靠!也不看看他们自己,都是搞地下生意的还说我。
在我考上大学那年,老爸和一个女人结婚了,那个女人还带了一个孩子来。开始对我不错,后来她可能以为她是家里的老大了,竟然敢欺负到我的头上来,我靠!以为我是吃素长大的啊,我用我的力量教训了她和她的儿子,给了他们几刀,然后跑回我姥姥家。
没想到啊,我老爸为了一个女人竟然来我姥姥家打我。靠!平时他总说什么时候我能打过他他就不再打我了,那天我像疯了一样向老爸证明了我长大了,从那以后他们再也不欺负我了。
我和老妈住在一起,每天上学放学,我在学校认识了几个兄弟,玩的很好。经过艺术的熏陶我以为我的脾气会好很多。
迷迷糊糊的我就过了两年,不好也不坏。一件小事改变了我的一生。
一个夏天的下午,我和平时一样和朋友们一起放学。我们六个有说有笑的走到学校的大门口,见几个男人抓着一个女孩,“婊子,你以为我是谁,敢骗我。妈的!找死啊?”不一会那里就有很多人在看,平时嚣张的校警也不见了踪迹。哦,打架,呵呵,一个不错的体育运动。
不过事不关己,还是先走为妙,我拉着我的兄弟,“走啊,没什么可看的,几个男人欺负一个小女孩。”我以为我的声音够他妈的小了,不过还是被人家听见了。
“妈的,死胖子。你说什么?有种再说一遍!”我靠!被听见了,这下可惨了。
“大…大哥,我……我没说什么,我先走了,对不起啊大哥,小弟无知。”我转身就想跑。
那几个小混混还真以为自己就是黑社会了,“妈的,死胖子,你过来,窝囊废!”说著一个瘦高的小子就想过来打我,妈的!看来是跑不了了,拼了,要不以后就没法在学校混了。
我的朋友看着我,我知道这是在等我先动手,妈的也不问问老子是谁的种。我在他之前冲上去给了他的鸡吧一脚,我打架的经验就是打架不要命,打人一定要打要害要不没有用的。就他妈的一脚那个可怜的人就躺在了地上,对方见刚才那个窝囊的家伙敢动手打他们的人,他们丢下女孩冲向了我,“妈的,找死,干掉他!”
我的兄弟们也都不是什么好人,马上就冲了上来,大家拳脚相加。打着打着我就发现怎么少了个兄弟啊。妈的!看来是跑了,真是不够义气啊!不管他了,我还是拚命吧。我这人有一点不好,看见血就像狗一样很兴奋很亡命,打着打着我就感到自己体力不够了,看来今天是完了。后面是什么?我靠!我那个逃跑的兄弟带了50多个人向这边杀来,管他们能不能打呢,吓人就可以了。
我从来都认为毛主席说得对,‘人多力量大’啊,50多人打6、7个人还不是和玩一样啊。看着对方一个个遍体鳞伤的躺在地上,真他妈的开心啊。
这时一个领头的人躺在地上说:“兄弟,今天我认栽,你能放我的弟兄们回去,我随便你处理怎么样?要不你要钱也可以,我兄弟回去拿,我在这押著。”
我看着浑身是血的他,看来很讲义气嘛,我就喜欢这种人。“兄弟够义气,秃子叫车,送他们去医院。”
我的兄弟秃子到门外叫了两台出租车,我们把他们抬上车,“师傅,延边医院。”我随手给了两个司机每人五块钱。
“走,兄弟们玩去,谢谢大家了,以后有事叫兄弟一声。”我很潇洒的对大家说著。
“靠,客气什么啊。”
“都是一个系的,谁用不到谁啊。”那帮人稀稀拉拉的说著。
等我们散后我才看见校警和110的人,妈的一帮废物。
半个月后,我那天像平时一样和朋友们中午去吃饭。我刚走到学校门口就看见一台奔驰320S停在那里(你们可能以为我在吹,我们家乡是走私出名的,好车多的是,还很便宜),我心想又是哪个有钱人来我们学校找小妹妹,艺术学校的音乐和舞蹈系经常出去客串小姐。
等我们走到车旁边的时候,车门打开了,一个似曾见过的人来到我们面前,“朋友,还记得我吗?”
我靠!谁啊,当时我们就愣在那里。“是和我说话吗?”我试探的问。
“对,就是你,小胖子。”对方很肯定的说道。
“你……你是……哦,想起来了,刚出院啊?”我恍然大误。我的朋友和我以为他是来报仇的,心里十分紧张。
“呵呵,兄弟我是出院了,不用怕,我是来请你吃饭的。”那个人笑着说。
我看看身边的朋友,笑面虎是最可怕的,不去又显得我没种,去呢又危险,我的内心犹豫不决,“秃子,我和他去‘红运’吃饭,你在网吧等我,我要是12点半还没回来,你就去找我,明白?”我故意把‘去找我’说重点,意思就是12点半我没回来你就找人去救我。
我和他还有一个最能打的朋友‘大个’坐他的车到了我指定的饭店,叫了点小吃开始边吃边聊。年轻人认识的就是快,没多久我们就熟悉了,原来他是‘虎王’手下的一个小弟,叫王剀,那天是那个女的骗他们。我也说了我是XX的儿子,旁边的兄弟老爸是州设计局的头,等我消息的兄弟是监狱狱长的儿子。一来是压着他告诉他我不是好惹的,二来是提醒他我还有兄弟等我。
道上混的头脑就是快,给我们拍了半天马屁也说知道我们的老爸。“兄弟,那天你要是不骂我,我都不会管那闲事。”我也装成老成的样子吓唬他。喝到12点多点的时候我们要走,他也知道怎么个意思,说要开车送我们。靠!我才不傻呢,想知道我们在哪混、有多少人?没门。于是我们谢绝了他的好意,打车跑了。
半个多月后的一天,我在街上买了一把藏刀,又找人开了印,刀不长,正好放在衣服里面防身用(男人都喜欢玩刀嘛)。我的几个社会上的朋友请我去迪厅泡妹妹,反正不是我花钱,去吧。人要是倒霉,喝凉水都塞牙啊,我又碰到那个贱女人了不管她,我自己玩自己的。没一会就听见她那边叫:“别碰我,你找死啊?干什么!”接着就是打斗的声音和叫骂的声音。和我没关系,我还是走吧。
没想到刚走几步她就看见我了,“老公,救我,他非礼我啊!”我靠,不是在叫我吧,我从小到大还没有女孩叫过我‘老公’呢。
“郝六,那个女的你认识?”我朋友问我。
“我不认识她。”我低头回答。
“那她怎么好像在叫你啊。”我那个该死的兄弟问个不停。
更可气的那个死女人跑到我身边抓着我,“老公,他们欺负我。”
那几个男人走到我身边,“妈的,你就是她老公,长的和个猪一样恶心。”他们笑骂着侮辱着我。
我当下心一横,转身给了他们一下,拿出怀里的藏刀冲了上去,我的朋友也都够义气,和我战斗在一起。几个喝多了的人我们还是可以对付的,几下就搞定了,我还想装把英雄救美,“老婆,你没事吧。”转身一看,我靠!那个女人早就不见了,气死我了,敢耍我,等我抓到你。
迪厅的保安见我们闹事他们一窝蜂的冲过来,也不问为什么两边全打。唉,我们哪里是职业打手的对手啊,我叫朋友们快撤退,我拿着刀边打边退。看着朋友一个个的象兔子一样就跑了,我开始后悔为什么当初没有减肥了,我……我跑不动了。
十多个大汉把我包围在中间,我想求饶看来也不可能了,拼了,杀一个保本杀两个赚一个。我像疯狗一样向他们冲去,挥舞着手里的刀。眼前什么都看不见了,因为眼镜没了。妈呀!我完了,一个东西重重的打在我的头上,我开始失去意识了。
等我再醒来的时候,我睁开眼睛。‘这里是地狱吗?不像,更像是天堂,到处都是白色的,啊不对,这……这是医院,哈哈,我还活着,太好了。’就看见一个大大的胸部出现在我面前,我好想抓抓看我是否还活着,可是我动不了。
“他醒了,医生他醒了。”一个象夜莺一样好听的声音。不一会我就看见我床的四周都是人,老爸、老妈,还有好多亲戚。我想哭,好多人都这么关心我,我……我好感动啊。
接连几天我慢慢的恢复过来,我老爸也开始教育我了,“小兔崽子,学人家用刀,看,小命都快没了。”老妈也在骂我,唉,人生啊!
一天我自己躺在病床上,一个50多岁的白发老头到我床前摸着我的头。好慈祥的人啊,好像在哪里见过,“您……您是……”
“孩子,我认识你老爸,是我的人不长眼睛打了你,真是惭愧啊。”哦,原来是他们老大,不能吧他,他好像是一个出名的企业家啊,我在电视上见过他。
接连几天我都是在病床上度过,半个月后我可以下床了,我开始在医院里散步。不过我发现我的身边和病房的外面都有人守卫著,看来是老头的人。等我快好的时候老爸给我留了点钱自己去俄罗斯作生意去了,老妈在这段时间认识了一个台湾人,也要和他去台湾了。
我在医院过了一个多月,终于出院了。那天老妈和老爸都不在国内,还是那个老头来接的我,我们在大宇饭店里的包厢吃饭庆祝我出院。“孩子,你爸走时把你交给我了,当大爷的一定好好照顾你。”多么感人的话啊。
桌子上的人不多,就十几个人,经过介绍我才知道都是他的手下。看来是没人管我了,我也只能加入他们了,于是那天就成了我加入‘唐人会’的日子。
他也像个亲人一样对待我,可能是由于香港的《蛊惑崽》看多了,我也喜欢上那里边的情节,今天我……我终于也成为他们中的一员了,好开心啊。晚上他带着我去上次打架的迪厅玩,听说这是他的地盘后我就更加放心了。
在一个秘密的包厢里,我和他还有几个熟悉的面孔坐在一起,他开始为我介绍:“这是我新认的干儿子,也是郝五的儿子。大家以后多多照顾一下。”接着他介绍了一下在场的人,“我是老大杨龙君,你叫我干爸就可以了,他是……”
原来那个比我还胖的人是老二叫王虎,是边防的头,大家都叫他‘将军’;那个阴沉的人是朝鲜族,叫金光真,是州公安局长;那个长的很斯文的是老四,叫张德水,是州里的书记;最后那个长的很彪悍的叫李云虎,外号‘长白虎王’是我们这儿黑道的大哥大。
我也站起来敬了大家一杯酒,“各位叔叔大爷,我爸把我交给你们,你们就把我当成自己的孩子,有不对的地方就教育我。认识人都叫我‘郝六’,大爷们要是看得起我也这么叫吧。”
几个人听说我的事以后都说‘英雄出少年,为朋友两肋插刀,够义气’,其实不是我够义气,而是我跑的慢没办法,可我不能说实话啊,“大爷们太夸奖我了,我还要向大爷们多多学习啊。”好话谁不会说啊,再说拍马屁和装孙子是我的看家本领啊,就这样我算是正式加入了‘唐人会’。
“儿子,你就住在海滨小区吧,那里是自己的地方,喜欢什么车啊?老爸给你一台,对了,会开车吗?”
我以为老大是喝多了,开玩笑,我也开玩笑道:“谢谢干爸,我……我喜欢奔驰500,黑色的很漂亮,就是不会开车啊,呵呵!”等我们喝的迷迷糊糊后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了。
天已经亮了,我起床一看,妈呀,8点多了,迟到了。我穿上衣服匆忙往外跑,不对这是哪里啊?不是我家啊,不一会一个象保镖一样的男人来到我面前,“老大,去哪啊?车准备好了?”
什么老大,有没有搞错啊,先不管他了,上学再说,“哦…去艺术学校。”于是我和他走出房子来到一台黑色的奔驰500前,他打开车门请我进去,看来他是我的司机。
我们一路聊天一边往学校去,原来他是老五‘长白虎王’的人,以前是在国外当保镖的,后面那台奔驰是另一组保镖的车,都是些退伍的边防军人。
就这样,没了父母管教的我天天的在学校和家里游荡著,寻找著那个骗我的婊子。一天在放学的时候,我看到了这个婊子,她和几个女孩一起有说有笑的走着,机会来了,我要报复。
我叫人开车慢慢的跟着她们,见她们又去了我老大的迪厅,我们跟进去,在她落单的时候,几个保镖将她抓住带上了车,去了一家小旅店。
我将她扒光后,用胶带将她的嘴粘上,再将她的手绑在床头,她用脚使劲的踹我,我上去狠狠的给了她几巴掌,“婊子,你不是说我是你老公吗,怎么,你和老公作爱就这么不配合啊,再不老实我就杀了你,听见没有!”
她满脸泪水的看着我,身体也不再激烈的挣扎了。我脱下衣服露出自己那不大的鸡吧,抓起她的大腿就插了进去。好干啊,一点都不像色情小说上说的那么滑,我感到我比她还辛苦还痛,为了报复,痛就痛吧。
可能是我第一次的原因,她的小逼里刚刚有点湿我就不行了,精液喷洒在她的小逼里和大腿上。靠!我可不能认输啊,我一边狠狠的打着她的屁股,一边又咬又抓的虐待着她的奶子。妈的,20多岁的女人了,又不是处女,怎么奶子这么小啊,我还胸围95呢,她顶多83那样。
我咬啊咬,哦,我的鸡吧又硬了,我狠狠的将她的屁股打得通红,她的眼泪都流了下来。接着我又开始打她的小逼,看来她那里很脆弱,我都感到她的身体在颤抖,下面流了好多水。我用手将她小逼里流出的淫水抹在她脸上和鼻子上,又开始狠狠的操她,因为她被绑着,我也听不见她的叫床声,顶多是鼻子里发出的‘哼哼’声。
“我……我不行了。”刚说完我的鸡吧就在她的小逼里泄了,我像孩子一样将我的精液喷洒在她的脸上和奶子上。看着她的身体被我打得红红的,脸上应该是她自己的反应。到处都是我的精液和我抹上去的她的淫水,简直漂亮极了。这应该是我最好的作品了,哈哈,我也不去管她的死活,自己穿上衣服,解开她手上的胶带走出了屋子,丢下已经被我折磨的不成样子的她回家去了。
(二)初次交易
那天过后,我后悔了好久,准确说是害怕了,我怕她告我强奸,我可不想坐牢。接连我请了一个星期的假,天天躲在家里不敢出去见人。
一天,五哥‘长白虎王’给我来电话叫和他去办点事,我带着我的保镖坐车去了他指定的地点,一个废弃的厂房,方圆几里都没有人烟。等我到的时候见已经有一台黑色‘凯迪拉克’和几台日本丰田停在那了。我的车停在它们的旁边,我的手下把车门打开。
我走下车,一个留个平头一看就是个黑社会的年轻人走过来,“六少来了,虎王在里面等您呢。”于是我跟着他走上二楼,身边跟一个保镖,其他人等在楼下。
一上来我就看见虎王背对着我站在那里,一个老头跪在地上,浑身都是血。
“五叔,我来了,什么事啊?”我低声问他。
“哦,老六来了,这个日本人在我们这装逼,妈的小日本!”说完‘虎王’狠狠的踢了那个老头的鸡吧一脚,老头疼的嗷嗷直叫。
日本人,靠!老子最讨厌他们了。‘虎王’给了我一把‘54’手枪,“老六你自己看着办吧。”妈呀,这是在逼我杀人啊,砍人我到是干过,杀人还是第一次。
我拿着手枪,心里冷飕飕的,我感到自己在颤抖,枪怎么拿不稳呢。身边十几个人看着我,我要是不杀他可能死的就是我了,就算不死以后也别想混了。
我走到老头跟前,老头哭着说:“孩子,我知道你是好人,求你不要杀我,求你了放了我把,我……我给你钱,要多少给你多少……求求你了……”
这时‘虎王’上去就给了他脑袋一脚,“妈的,当我们中国人是什么啊?老六,中国人和日本人的仇已经一百多年了,你要是中国人你就自己看着办吧。”
妈的,一听到日本人和中国人的仇,我就浑身是胆,对着老头的脑袋就是一枪,“去死吧日本猪,要怪就怪你是日本人吧。”‘砰’的一枪他的脑袋就开了花,他的血水和脑浆喷了我一身。
我……我想吐,我转身飞快的跑到一边吐个不停,把昨天的饭都吐了出来,接着就是浑身发抖。
‘虎王’来到我身边拍着我的背,“老六舒服点不,有胆量,我第一次杀人的时候都快哭了。回家休息一下,晚上来‘千人’,我请你。”‘虎王’带着他的人走掉了,我的手下过来扶着我上车回家,几个小弟在清扫现场。
车没开多远我就喊叫着:“停车,我……”哇的一声我就吐在地上了。
回到家里我的手下给我换了衣服又洗了澡,还给了我一片安眠药,“六少,吃点先睡吧,要不会睡不着。”
我感激的拍拍他的肩膀,“谢谢。”
我迷迷糊糊的睡在床上,“谁……是谁叫我。你……你不是死了吗?”
那个白天被我杀死的日本老头站在我面前,“为什么……为什么要杀我……说啊!”他阴森森的叫着。
我转身就要拿枪,怎么,我……我的枪呢?“救……救命啊……救我啊……不……不要过来!”‘啊’的一声我从梦里被吓醒了。
这时我的小弟五六个人冲到我的屋子里,“老大,什么事?”
我看着他们,“没……没事,几点了?”
“老大,7点了,‘虎王’刚才来电话说在‘千人’等你。”我的贴身保镖列云说道。
“走,去‘千人’。”
我坐车来到‘千人’的门口,很多和我一样的年轻人等在那里等待进场。我的保镖推开人群走过去,他们见我们不是好惹的也就没几个人敢说什么,顶多是小声嘀咕。
“妈的,你说什么!”我的保镖也不知道听见了什么,对着一个流利流气的青年人大叫道。
这时在门口看场的几个人跑过来,“六少来了,怎么了?”
我挥手叫住他们:“走吧,我今天心情不错。”
我和我的保镖走进了‘千人’,跟着一个领班来到一间大包房。“大哥们都在啊,我……我来晚了,对不起啊。”我见老大们都在,马上低头赔礼。
“老六,不错啊。”老大笑呵呵的对我道。
“什么不错?”我一头雾水,一看电视才发现里面是我杀那个日本老头的镜头。
我一边说笑一边说:“老大,我回去吐了一下午啊,难受死了。”大哥们哈哈大笑。
“第一次嘛,没关系,以后习惯了就好。来,老大给你个礼物,作为你正式加入‘唐人会’的礼物。”说完老大把一个盒子放在我面前,我开盒一看,是一把银白色的手枪,叫什么名字我也不知道,不过很眼熟。
“谢谢老大,不过这叫什么,这把枪叫什么啊?”我这一句话让大家笑了很久。
五哥‘虎王’笑着说道:“你不是玩反恐的吗?这就是‘沙漠之鹰’啊,下回不要吹你反恐玩的多好啊,‘沙漠之鹰’你小子都不认识。”
我拿着这只枪,“老……老大,怎么用啊?抠扳机就可以啊?”
老大拍拍我的肩膀,“孩子,人要活到老学到老啊,不过看你爱问就有发展啊。明天带着你的弟兄去打靶场叫他们教你,你的命一半就在你小弟手上,对他们一定要好,要不什么时候死都不知道。明白了?”
“谢谢老大的教诲,我明白了。”我点头示意。
和老大他们疯了一个晚上,第二天中午我才去上学。你最不想碰到一个人的时候却总能碰到他,我在校园里碰到了那个婊子,我怕她认出来,低头就跑。
等我认为自己跑到安全的地方才出了一口气。“嗨,你跑什么啊?怕啊?怕那天晚上就不要那么凶啊。”一个女人娇美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妈的,早知道我就带保镖来上学了。
“我……我怕你啊……你想怎么样?妈的!再惹我……我……我就把你卖到非洲去当鸡!”我吓唬她的大声喊著。
“唉咕(朝语),你还真狠嘛!这么狠心就不要我了,嗯,老公?”说完她就抓着我的手臂摩擦著。
“靠,我可不喜欢‘飞机场’,看你那扁平的胸部吧,还没我的大呢,摸你还真不如摸我自己的爽。什么时候胸部大了再找我。”我转身丢下这个婊子就走了。
半个月后,我和五哥‘长白虎王’去朝鲜接走私车。我们带了70多个小弟从龙井和朝鲜的边境偷渡过去,这边是二哥王虎的地盘,那边也是朝鲜边防的头和我们交易,所以很顺利的就过去了。
因为是冬天,河面已经结了厚厚的冰了,我们买了70多台走私车,都是日本、德国和美国的。朝鲜那边有一个大的停车场,到处都是各种外国汽车,四周都是朝鲜的军队。五哥给了对方一个军官一皮箱的钱,都是美圆,我也没问多少就每人一台汽车开着往边境的小河开。
刚过边境就看见前面的车停了,四周都是解放军拿着冲锋鎗对着我们,“下车,把手举起来跪在地上!”
妈的,倒霉,第一次做生意就被抓了。我的报话机里五哥的声音传了过来:“大家照他们说的做,把枪收起来。老六跟我过来。”我照五哥说的做,往他身边去。
“站住,要不开枪了!”我吓的跪在地上不动了。
“那是我兄弟,让他过来。”五哥的声音传了过来,我看看那年轻的士兵,他示意我过去。
我跑到五哥身边,“五哥。”
五哥看来认识对方的头,“李排长,这是我兄弟郝六,也是二哥的兄弟,以后这个道由他跑了。老六,认识一下,这是李排长,以后还要多多合作。”
我伸手和李排长握握手,“李哥。”
李排长拍拍我,“大水冲了龙王庙啊,原来是自己人。那兄弟们先走吧,我和兄弟们回去啃土豆去了。”
五哥回身在车里拿出五万块人民币递给李排长,“小李拿去,让兄弟们吃点好的,有时间来延吉,兄弟好好安排你。”
李排长推托著:“大哥,这要是我们头知道了不好吧。”
五哥拍拍他,“兄弟说啥呢,拿去,要不就是不给我面子。”
李排长笑着把钱拿走,“谢谢五哥啊,六子再见。兄弟回去了。弟兄们今天看见我们埋伏的走私犯了吗?”
就听那些士兵喊道:“没有,长官。”
李排长说:“收队,回去休息。”
士兵们目送着我们的车队开走了,李排长还向我挥挥手,我也挥挥手。一路开到一个山头,山脚下有一个防空洞,防空洞的大门一开,里面空空荡荡的,我们把车停在里面,70多人坐着其它有牌照的车回到了延吉。
路上我问五哥:“那里没人看守能行吗?”
五哥拍拍我,“老六又长知识了吧,那是军队的,有你二哥的人常年看守,安全极了。”
回家休息了一段时间,我又和五哥去了吉林,听说那里的‘酷斯’迪厅的老大需要点家伙。我们坐着他的‘凯迪拉克’来到吉林,吉林的天气好冷啊,幸亏我一直在车里。
来到‘酷斯’的门口,几个膀大腰圆的大汉将我们领到里面的密室,一个平头的男人坐在沙发上,我们一进屋他就站起来,“五哥来了,这位是?”
五哥马上为我介绍:“这是我们的小老弟,叫郝六,老六,这是吉林的龙头叫‘龙哥’。”
我马上伸手过去,“龙哥好。”
龙哥看着我,“小弟,年龄不大啊,今后大有前途啊。”
于是龙哥一挥手,屋里的保镖全出去了,五哥也让我们的保镖出去了,这时屋里就剩下我们三人对坐在一起。
“五哥,现在兄弟有点小麻烦,需要点家伙。”龙哥低声说著。
五哥点头道:“龙哥,我们也听说了,你说吧要什么,不过你要先交钱啊,这可是我们的规矩。”
龙哥点头,“五哥,我要15把AK,20把短枪,50个手雷,子弹五千发,不过……你要留个抵压的,你也清楚这也是规矩。”
五哥看看我,我马上道:“好,我留在这里。五哥你可要快去快回啊。”
五哥看看我,“好兄弟,不会让你久等的,龙哥,丑话可说在前面,我兄弟要是少一根汗毛,我‘唐人会’不会罢手的。”
龙哥拍了一下五哥,“五哥你放心,我会让你兄弟这几天过的开心的。”
五哥对我说:“老六,等著哥,哥一定快去快回的。龙哥,我兄弟就由你照顾了。”
五哥转身就走,龙哥站起来,“五哥不玩会了?”
五哥回头道:“我兄弟还等我接他呢,交完货再玩也不迟。”
五哥走后一天一个电话问我怎么样,我说不错,他说正在筹货,货齐马上来接我,叫我不要担心。住在龙哥这里的几天我才知道他是要和当地一个大的流氓组织争老大,他在我身边加派了20个带家伙的保镖。
天有不测风云,我在吉林的第三天,去一个朝族饭店吃饭的时候,一个俄罗斯女人走到我们的包厢门口,轻易的将外面几个龙哥的小弟无声的干掉了。门一开,她拿着‘乌兹’微型冲锋鎗对着我就扫射,我身边最近的一个龙哥的保镖用他巨大的身体挡在了我的前面,另外几个人也拿出了手枪。
我高叫一声“要活的”,一个子弹打在她拿枪的手上。她的枪掉在地上了,一个保镖从她的身后抓住了她。
我们押着她回到龙哥那里,再将那几个受伤的保镖送到龙哥的医院,几个死的也厚葬了。由于那几个保镖用生命保卫了我,我就受了点轻伤。
第二天五哥带着一百多人和家伙来到吉林。我们三人来到地下室,见那个女杀手被吊在墙上,她身上的衣服都没了,剩下的就是一道道的伤痕和血迹。我越看这个婊子越来气,拿起地上的狼牙棒就往她身上打,这个婊子看来是受过训练的,已经被折磨了一天了还是咬紧牙关就是不说。够义气,我喜欢。
五哥看看龙哥,“什么方法都用了?”
龙哥摇头道:“都他妈的用了,这婊子嘴硬的很。”
“既然她不爱说话就把她舌头割了吧。”五哥很冷酷的说著。
我们来到上面,一个小个子跑了过来,“龙哥,她是刘胖子请来的俄罗斯杀手。”刘胖子就是龙哥要对付的人,我们的线人也跑过来和我说了同样的话。
龙哥说:“五哥,真不好意思,让老六受惊了,这是50万,当做老六的压惊费。”
五哥挥挥手,“龙哥,现在不是你和刘胖子之间的事了,也是我‘唐人会’和他的事。”
我看两个大哥对我这么好,“龙哥,这50万我再加100万当死去的兄弟的安家费,那个女的你能给我吗?”
龙哥看着我,“好,老六够义气,那个女的就交给你处理了,你的100万我也不要你出,妈的,我一定把刘胖子的人头给你拿回来。”
两天后,我们一行二百多人拿着家伙来到吉林郊区的一个别墅,很快就将外面和里面的人统统干掉。再将房子按煤气泄露的方法处理掉现场,我们带着刘胖子的人头来到死去的兄弟的墓地去祭拜他们在天之灵。
回到延吉后,我把那个杀手放在家里。老大们也对我这次的表现十分满意。
回到家里我把已经养了一个多月的女杀手扒光,撬开她的嘴,见里面真的没有舌头了,再将她的阴毛统统剃掉。上去就给了她几个巴掌,“婊子,记着,你的命是我给你的。”她点点头看着我,我看着她身上一道道还没有消去的鞭痕,一口一口的舔著,用手狠狠的按着她身上的鞭痕,痛得她身体一阵阵的颤抖。
我拍着她的身体,“去把屁眼洗干净。”没想到她竟然听懂了,走下床自己拿起我抽屉里的粗粗的针管去了卫生间,过了很长时间,这个婊子看来也洗完澡了,湿漉漉的走了进来,躺在床上。
“你能听懂汉语?”
她点点头,我被她那楚楚动人的模样吸引了。一用力,将她按在床上,骑上去在她的大奶子上乱咬,她因为说不出来话只能‘嗯……嗯……’的叫着。
她的奶子比那个女孩的大多了,小逼也宽多了,搞的我都没意思。一来气,我将我买的一个黑人的假鸡吧套在自己的小肚子上,用假的去操她的小逼,用真的去操她屁眼。她的屁眼可比她的小逼爽多了,夹得我舒服死了。没几下她的淫水就流了下来,她抱着我的头疯狂的晃着身体,最后还是我先败下来。
我坐在坐便器上,低头抽著烟,她站在我身边示意我她要尿尿。我指一下旁边的浴缸,“到那里去尿,我要看着你尿尿。”她在我身边撒娇了一会,我给了她屁股一巴掌,“快去,一会还有事。”她站在浴缸里面看着我尿了起来,还调皮的眨眨眼睛。我实在没有力气了,要不我一定去操她。
我给了她一件黑色的纱的连衣裙,里面什么也不让她穿,把手枪放在她的大腿里。坐在车上我问:“你叫什么啊?”
她在纸上写道:‘娜塔莎’
“哦,你以后就是我的贴身保镖了,你要用性命来保护我。”我点点头对她说道,她也看着我点点头。
我们来到老大的‘千人’,坐在一个阴暗的角落里面,看着台上的脱衣舞和下面疯狂扭动的人群,我摸着我身边娜塔莎的大腿喝着可乐。不一会一个女人向我走来,娜塔莎将手放到枪上看着那个女人,等她走近我才发现是那个婊子。我拍拍娜塔莎,“没关系,我认识。”
那个婊子走到我面前,“哦,原来有了个外国妞。老公你不会不要我了吧,看我的奶子是不是比以前大了许多啊。”说完就坐在了我身边。
我笑着将手摸在她的奶子上,“嗯,比以前大多了,是不是吃药了?”
她看着我,“为了你,吃药怕什么啊。”
我让她坐在我的腿上,伸出手在她身上乱摸著。这个婊子对我说:“老公,你叫什么啊?我叫金美燕。”说完她将自己的胸罩脱了,让我的手放在她的奶子上。
我上去就咬了一口,“没做手术,把下面的也脱了吧,你看看我的保镖,比你开放多了。”
女人就怕被人说她不如其他的女人。美燕看看娜塔莎的衣服,见里面什么也没有,当着娜塔莎的面将自己的内裤脱了。我将她的内衣裤放在她的皮包里面,将自己的裤子脱到腿上将美燕抱坐在我的腿上,将我的鸡吧插进她的小逼里。美燕的小逼可比娜塔莎的紧多了,美燕正对着我,我咬着她的奶子,她整个人随着我的冲击一上一下的套弄著。
“老婆,我叫郝永鹏。”我轻声对美燕说道。
她也小声叫着:“永鹏……咬啊……哦………咬的我好舒服啊……老公……我……我爱你……我……我愿意为你做一切……”我听着一点都不感动,因为婊子的话没几句是真的。
我看看娜塔莎,可能是因为刚才不过瘾,她正在用手拨弄著自己的小穴呢,小嘴也成了一个O字型。这时一个舞女走了过来,娜塔莎第一个清醒过来,死死的盯着那个舞女,舞女站在我的桌子上跳起了香艳的辣舞。我也边看边继续操著美燕,美燕几次想转过身来都被我制止了。最后舞女脱的一丝不挂,将她自己的内裤放到了我的面前,美燕再也忍不住了
“贱……贱货……没看见啊……还过来勾引……勾引我的男人。”等我刚要射精的时候,美燕突然站起来,“我……我要吐。”转身就跑了,我示意娜塔莎跟着美燕一起去。
等两个女人走后我对那个舞女道:“我马上就要射了,可是人被你气走了,你说怎么办?”
我身边的保镖狠狠的看着她,她跪在地上,“让我来。”用勾魂的眼神看着我为我口交。没几下我就射出了精液,她将我射的精液都喝了下去,还舔舔嘴,“我走了,有时间来找我哦,我就在这工作。你的女友来了,拜拜了。”看着这个风骚的舞女走开后,美燕和娜塔莎就回来了。
美燕抱着我,“老公送我回家好吗?”我起身带着两个女人坐车回家了,走到门口时刚才的舞女还给了我一个飞吻。
(三)坐镇老六
快一年的黑道生活过的我很开心,兄弟够义气、身上有了钱、身边有美女,啊!人生啊,真是开心啊。
一个晚上我坐着自己的奔驰500在乡间的石子路上兜风,闻着淡淡的花草味道,真是好舒服啊。摸著身边的美女,想着昨天的欧洲冠军杯,我突然高喊一声“AC米兰万岁!”,车里的保镖和身边的美女象看怪物一样看着我。
“靠,看什么看,开车小心点路。”我笑骂着。
不一会几台日本丰田飞驰而过,我不以为意,准备闭着眼睛小睡一会。突然我的奔驰一个紧急刹车,差点没把我甩出去。
“怎么回事?!”再看前面刚才的丰田横在小路上,几个蒙面人拿着冲锋鎗向我们射击。我的司机拚命的往后倒车,后面的车也跟着后退。“当”的一声,后车撞在另一台丰田车上,我们前后都被堵上了。
“嗒嗒嗒……”
冲锋鎗刺耳的声音划破了宁静的夜空,我的第一反映是趴下。娜塔莎趴在我的身上开始还击,很快手下在侧翼杀出了一条血路。娜塔莎把我从车里拽出来,拖着我往高粱地里跑。
我吓得两腿发软,不要说跑了,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当身边最后一个保镖中枪倒地后,娜塔莎向我示意快跑。我也感到不跑就死定了,于是抛下娜塔莎疯狂的往高粱地里跑。什么友情,什么他妈的义气,还是小命要紧啊,人要死了什么都没有了。
从小我赛跑都是倒数第一,真到了这种关头跑的真可能比世界冠军还快,没命的跑啊……跑啊,终于听不见身后的枪声了。
我在高粱地里躲了整整一天一夜才敢出来,偷偷的来到一个不知名的小村庄借了个电话叫兄弟们来接我。三个小时躲在一个大草垛里,又闷又热,就在快睡着的时候听见有汽车的声音,偷偷露出头看了一下,见车上下来了三十多人,有一个人很眼熟,再仔细一看,是五哥。
我在草垛里喊他,声音都快哭出来了:“五哥!……我在这啊!”我伸出头来叫着他们,五哥和几个兄弟跑过来把我抓了出来。
“老六,怎么回事啊?”五哥抓着我的肩膀问道。
我哭着说:“不知道……几台丰田把我们包围了,然后就对着我们扫射,兄弟们都打散了,我自己跑到这里躲过一命……怎么没人活着回去吗?”
五哥上来给了我两巴掌,打的我两眼直冒金星。
“老六!不要哭!跟他妈娘们似的!走,回去再说。”
我和五哥坐车回到延吉,老大让我在医院养伤,说剩下的事他来解决。
我在医院的高干病房住下来。其实也没什么大伤,都是些皮外伤。门外站了五、六个保镖。自己躺在病床上,翻来覆去的没什么意思,也就看看《赌神》啊什么的香港影片。哦,原来可以在衣服里面加防护用具啊,好想法。
我可是说干就干,带人上街到处寻找可以用的东西,回到病房后就关上门自己来搞。3天后我的作品就出来了——定做的防弹衣,最里面穿上一层钢板,外面套上防弹衣,并在衬衫胸口的兜里再放上一盒扑克牌——最后一张还是个小钢板。
一套装备穿齐后我自己看了看——除了看上去胖多了以外还是不错的哦。再把整套装备放在椅子上,自己拿AK来两枪,呵呵,果然没有穿透。就它了,我生命的最佳保障。
别看在医院,那也得穿着它。半个月的住院疗伤很快就过去了。我晚上又出现在老大的迪厅了,大家见到我都说:“老六半个月又胖了不少啊!”
我也赶紧点头道:“是啊大哥!”
在这里我又看见了多日不见的美燕,那个婊子和一帮男女在一起喝着酒。我走过去,她看见我马上跑过来抱着我。
“老公你最近去哪了?好久不见了,想我不?”靠!谁想她啊,一个垃圾。
“当然想你了,老婆你看我是不是又胖了啊?”我反问她。
“是啊,你怎么又胖了,不过我喜欢!”美燕撒著娇。我他妈的可没时间陪她玩,“老婆,今天有事,有时间再去找你,拜拜了。”我转身就逃。
我在一个阴暗的角落里喝着可乐听着音乐,“六少,娜塔莎回来了。”一个手下在我耳边小声说道。
“娜塔莎?她还活着?叫她过来。”我的天啊,她竟然没死?!厉害!
不一会娜塔莎来到我身边,像一只波丝猫一样温顺的趴在我身上,我知道她说不出话来,所以抚摩着她的身体。“宝贝,活着就好。”我装深沉的安慰着她。
虽然不知道她是多么艰辛才回来的,不过我是不会完全信任她的,连自己的父母都不完全信任,更不要说她了。我告诉她分手后的一切,当然没说我现在身上的装备,我只是说我又胖了。
晚上很无聊,就想找美燕玩。于是我们开车去了她家,来到她家楼下见她家灯光亮着。快步上去,敲敲门,没有反应,我一推门,门竟然没有锁!于是我和娜塔莎悄悄的走了进去,见地上都是女人男人的衣物,再往里看卧室里传出了男女交合的声音。
我们把门轻轻打开一点,见一个黑人躺在床上,美燕背对着我们坐在他的鸡巴上,一个丰满的女孩瞇着眼睛坐在床头,那个黑人正在舔她的小逼。
妈的!背着我偷男人,气死我了——啊,不对,我和她没什么关系啊,靠!走人,不要打扰人家开心了。
回去的路上,娜塔莎看着我给我打了一个手势,意思杀了他。
“哦,不。我没那么小气,哈哈。我很大量的哦。”
我温柔的摸着她哄她睡觉。我他妈的哪有那么好啊,回家后我就叫我的人查清楚来杀我的都是什么鸟人。
几天后查清楚了,那天要干掉我的人是延边一个叫“朝鲜人”的朝族组织,妈的!真让我来气!我们决定干掉他们。
没想到对方先来约我说要给我赔礼,靠!我才不傻呢!不去。可是也不知道为什么,老大非让我去会会他们,没有办法啊,人在江湖吗,只能听老大的安排了。
他们安排在一个宾馆的包间和我会面,于是我带着20多个人和娜塔莎去了那里。一到地方我只能带两个人进去,他们也是剩下的等在外面,人在矮簷下不得不低头,于是我带着娜塔莎和一个保镖进去了。
包间里空空的,大家的武器都在外面。屋里就七个人,双方各三个,再加一个中间人。以防万一我把装备全穿上了,还在里面加了几个血袋,万一出事还能象点事嘛。我还在离这里不远的地方留了一些人和几个阻击手,要是我到时间没出去就干掉对方,万事俱备我才来的,当然我不会把这些告诉任何人。
大家面对面的坐着,中间人最先说话:“今天约大家来是为了解决双方一点小误会,我不想出什么事,出了大厦你们随便,OK?”
“好的!”双方都一口回答道。
我第一个说话:“金哥,那天是怎么回事啊?兄弟差点就来不了了,能说说吗?”
对方一个40多岁的朝族汉子看看我说:“郝六,哪天啊?我不知道啊!”
我一听,这哪里是来赔礼的,分明是陷阱吗。
“金哥,你不是开玩笑吧,看来没什么可谈的了,走!”我站起来就要走。
对方看看表,“哈哈,郝六,开个玩笑嘛,怎么连点幽默感都没有啊,哈哈哈。”
我只好又坐下道:“金哥什么意思啊?我可没时间和你玩啊!”
那个混蛋又和我废话了一会儿,还聊了延边队,我晕啊!不过他总是看表。我感到事情不妙,突然他把手往桌子下面一伸,一把手枪就出现了,对着我的保镖就是两枪——不对!为什么他不先打我?还有,娜塔莎已经检查过房间了,怎么还有武器啊?
完了!有问题!果然,娜塔莎在最关键的时刻对着我的胸口就是两枪,由于中枪后的后坐力,我倒在地上胸口发闷,藏在衣服里的血袋已经破裂,里面的颜料往外直涌。我也装着样子倒下还死死的盯着娜塔莎,不能说话啊。
千万不要对着我的头开枪啊——我心里默默的祈祷著。
果然娜塔莎看起来和金哥很熟悉的样子逃离了现场,那个中间人和他们是一伙的。接着外面就是枪声一片,我也不敢动,一直等到没有枪声了也没人来看我一眼。然后就听见警车的声音,快跑吧。
我爬起来跑到卫生间将衣服脱了,偷偷的从后窗逃了出去。看看子弹只是穿透了扑克牌和衣服,在防弹衣上留下个小小的印记,钢板还没事,真是个好办法啊,不得不承认自己的聪明才智。
演戏一定要演全套,于是我将装备藏了起来,对着自己的肩膀来了一枪。妈呀!痛死了!下回再也不玩这个游戏了。半死不活的我给外面的小弟去了电话叫他们来接应。
晚上,我带着伤和老大们坐在一个废弃的建筑物里,我的小弟押著金哥和娜塔莎来到我们面前,经过一顿拷打才知道原来这个金哥是刘胖子的兄弟,他是为兄弟报仇,娜塔莎是因为要完成任务,才和我在一起,但是一直没有好的机会,后来她被金哥的人抓到才想到这个办法。妈的,女人真够阴毒的,幸亏我怕死,要不就真死了。但是这个秘密不能说。
“妈的,要不是老子命大,今天就死在你们手上了,妈的,婊子!”说完上去就是两脚。我可不想让她们好死,于是我又向老大要了他们。
“老六,要狠啊。要不是上次你心软就没有今天这事了。”老大提醒我。
“谢谢大哥提醒,您放心吧。”我狠狠的道。
不对,看来这些老狐狸早就知道不是好事,所以才让我去谈判,我靠!算你们狠,要不他们怎么能都被抓住呢,看来姜还是老的辣啊,下回要小心啊。
放下他们,我们回到大哥的公司开会,由于我的机警我们干掉了延边的最后一个对手,于是社团升我当第六把交椅,随四哥出访国外,去开发那里的生意。
一个星期后,我联系上了一个人体器官走私犯。在我肏著美燕的时候一个白人来探访我。“谁啊?我不认识白人啊?叫他进来!”我对我的手下发令。
在后面的房间里我见到了他,1米80多的身高,金色的卷发深深的眼窝。
“朋友,我就是迈克。听人说你有东西要卖?”他的汉语不错。
“对,我有,可是你怎么装啊?不要说价钱,我不清楚,100万美圆一个东方男人加一个西方女人,他们身上的器官都是你的了,不讲价啊!”
他看看我,“我要先看看货再说。”
“好的。”我一口答应了。
带他去看金哥和娜塔莎后他表示要给他们检验一下才能行,我一口答应了,于是他带的几个人和我的人去检查货。我和他坐在我的客厅里,叫来那天晚上和美燕一起的女孩边聊边喝边操。
开始他比我还拘束,这可不行啊,我还想和他经常交易呢,于是我把美燕的妹妹美花扒光抛给了迈克。
“不要客气,这是我老婆的妹妹。”
迈克还是很放不开,我也没有办法。没想到美花比她姐姐还他妈骚,在迈克的身边扭来扭去,一对大奶子擦的迈克脸都红了,美花把迈克的鸡巴拿了出来,“哦,姐姐,你看多大啊,比姐夫的大太多了!”
我靠!真他妈的丢人加来气,不过看看他的是比我的鸡巴大很多。美燕盯着迈克的鸡巴,“去,死丫头少说你姐夫,我就喜欢他的,玩你自己的去!”我知道美燕也心动了,不过都给迈克那我玩什么啊?
还是老江湖厉害,迈克问我:“你需要把东西变大吗?我可以帮你,不过要收成本费。”我靠!生意都做到这里了。
“不,暂时不需要,谢谢。真的需要了我再找你。”
等了一个小时,迈克接了一个电话后将一百万美金给了我,看来交易成了。
“来,干杯!不过尸体要留给我做纪念!”
迈克一伸大拇指,“OK!”
于是大家也不再保守,迈克的鸡巴在美花的小逼里水花四溅,操的她放荡的叫着。我们让两个女人屁股对着我们,两个头顶在一起。边操著这一对的朝族妹妹边聊著今后的交易。两姐妹也没有闲著,相互的亲吻著对方,最后还抓对方的奶子,我们也不去打扰她们的兴趣。
过了一会我们要了一些奶油和吃的,将奶油抹在女人的身上再将吃的东西放在上面。这样我们边操着她们边享受着美食,两个女人嘴里吃着东西还要淫荡的呻吟著,看来对她们来说很简单啊。
我和迈克将身上满是奶油、食物和精液的淫荡姐妹花丢在屋里来到地下室,见就剩空壳的两具尸体躺在那里,还血淋淋的,于是我叫人将他们装在油桶里,再往里灌上水泥,一起丢到珲春的海里填海去。
送走迈克后我晚上就住在家里,将那对淫荡的姐妹花也带着。傍晚十分,我坐在自己房子前的草地上看着夕阳,两个洁白的身体在一旁嬉戏,我像遛狗一样带着她俩,每当看到有车开过都会停下看着她们,那就是我最兴奋的时候。我也会抓着其中一个狠狠的操上。当然开始她们很反对,在我的棍棒教育下她们也就习惯了甚至是喜欢上了。
我这人不独,也经常和大哥、手下们一起训练她们俩,有时也就让她们只穿一件薄纱,带着她们逛街或去迪厅和别人交换女友。我发现我已经喜欢上看自己的女人被别人操了,我要搾干她们身上每一分剩余价值,于是拍了好多片子在国外和江南贩卖。
就在要出国的头几天,我实在是玩腻了她们,于是将两个已经被我训练成性奴的姐妹卖给了一个南*棒老头,老头给了一些美圆后带着她们回南*棒风流去了。还交了一个南*棒朋友,不错,够本。
(四)国外风云
一个清晨我和四哥一起随着考察团上了去朝鲜的飞机。没用多久我们就到了朝鲜平壤的上空,接待我们的是朝鲜的开发部长。
在朝鲜的会议室里我跟着四哥和他们聊了很久,我也不知道他们在废话些什么。直到晚上,我和四哥才被请到一个私人聚会场所,一栋小别墅里,外面是戒备森严的朝鲜军队。我们在一个副官的陪同下还被排查了三次才得以进去。
一进屋子才感到和外面的不同,来的路上见到不少饿的骨瘦如材的平民,但是军人和警察都很健康,高官更是一个个肥头大耳。人民的蛀虫看来就是说的他们,想想国内其实也不比他们强到那里。
来到内室一个大大的客厅出现在眼前,我和四哥作在一套真皮沙发上等著对方的到来。百般无聊我看着房间里的家俱和电器,电器都是中国产的家俱到是很眼熟,一看厂家我靠,我老爸的场子产的怪不得眼熟那。
不一会一个胖的象猪一样的老头来到我们面前他身后跟着一个漂亮的女人,四哥马上站起来伸出手用朝语说道:“李将军你好,好久不见了。”
对方也拥抱了四哥一下,“哈哈,张兄好久不见了,近来可好。这位是?”
我四哥马上介绍,“这是我家兄弟郝六,你的家俱就是他爸给你的。”
我马上伸出手,“李将军你好。”
对方笑呵呵的走过来抱着我,“哦,你好,你家的家俱真结实啊,我们六个人睡在床上怎么干都没事。”
我晕六个人看来其中五个是女人了,老头比我还厉害。我不经意的看了一下他身后的女人,妈呀我口水都差点流出来,真他妈的正点,要身材有身材要脸蛋有脸蛋。
在我看的直眼的时候四哥拽了我一下,“老六,不要失态。”
“对……对不起……”我马上坐在沙发上。
老头看看我又看看那个美女,“哈哈,没关系。年轻人吗,谁不喜欢女人,孩子我喜欢你的直率。”
我们坐在沙发上商量今后交易的项目和价钱以及地点,我是一点也没听见,一直盯着那个美女。可气的是那个美女连正眼都不看我一下,我就那么没有魅力吗,靠的。
老头一挥手,上了一个更加年轻漂亮的妹妹,我靠的老家伙竟然这么多美女啊,我的鼻血都快喷出来了。老头问我们:“两位喝什么啊?不要客气我这什么都有。”
我们要了两杯茶水。
妈的上的茶都是好茶,四哥看看周围没什么人后问道:“李将军我们想在朝鲜和李嘉诚和开一个赌场。当然将军的报酬不回少的,我们还要靠您的军队保卫那。”
李将军喝了杯茶,“这个很难啊,当然也不是什么太难的,就是要疏通的人多些。”
四哥看了我一眼,我马上将身边的皮箱打开,四哥指著皮箱里钱道:“将军这500万您用来疏通的,赌场生意的利润我们分你百分之一。年末还有分红怎么样?”
李将军想了一会儿,“这样你们先玩着,我打个电话。对了你们分给国家多少?海燕你叫几个人先陪着他们。”
四哥想了一下,“我一共给你百分之20的利润,你怎么分我就不管了。”
不一会儿,六个年轻漂亮的朝鲜妹妹就来到我们身边,朝鲜女人几乎都是天然的,和南*棒的人造的女人不一样,有句熟话‘朝鲜的女人,南*棒的帅哥’。
几个美女在我和四哥的身边调情了好久,看看四哥已经脱下衣服和两个女人干上了。我这里连鸡吧都没有反映我靠的,我是不是生病了?那个小妹妹在我身下又是舔又是摸的搞的更加反感没意思啊。
过了一会电视里放著欧美的色情电影,看着大波美我都没感觉郁闷。我闭着眼睛狠很的掐著两边美女的奶子,享受着身下小妹妹的口交,听着四哥和那几个女人的叫床声。说实话我一点感觉都没有都快睡着了。
“老六你怎么了?怎么这几个不合胃口?要不问问有没有成熟点的?”四哥关心的问我。
“不,不是我现在见女人就想吐。”我默默的了无声音,太没意思了我还是自己找片子看吧,于是我自己在那里找著片子,先看个男同性恋的马马乎乎没反映,再看这个吧。
放出来一看我靠人妖的,妈的我竟然立起来了。完了我竟然对人妖和男人赶兴趣了郁闷啊,躺在沙发上幻想着自己是女人或人妖被人操的感觉。
我的鸡吧也变大了,那个无耻的小妹妹在我最开心的时候竟然叫我,“哇,你的鸡吧好大啊!”
我靠,我上去就把她推开,“妈的,我知道我的鸡吧小,不用你奉承我,贱货。”
这时屋里静悄悄的大家都看着我。
“怎么了?不合口味吗?”李将军在楼上边走边问。
我马上回答:“没有将军,是我心情不好。”
李将军和四哥商量了一会我们便回到了酒店。
路上四哥一个劲的问我怎么了,我没办法告诉他了四哥眼睛睁的大大的看着我,“老六,你没事吧?四哥可不喜欢男……男同姓恋。”
我晕他想什么那?
“四哥,我也不喜欢和你搞,不过你的那个情妇不错啊,呵呵……”
四哥给了我一拳,“妈的,看上我的,回家让你尝尝。”
回到酒店我自己跑进屋子里锁上门,打开电脑,我靠什么啊,就能上几个网站。
没办法叫来服务生给我弄把,看着这个年轻的男人我开始兴奋了,伸手偷偷的摸了一下他的屁股,哦比女人的爽啊。他红著脸看看我转身就跑了连小费都没要呵呵又剩了。
上了一个成人图片网站,看着里面的女人我就反胃,一看人妖和男人的我就兴奋,关上窗户将我带来本想对付女人的假鸡吧拿在手里,看来这个要对付自己了。洗干净屁股趴在桌子上,边看人妖图片边幻想自己也是,将衣服脱掉鸡吧当啷在前面,一只手拿着假鸡吧心一横妈的来吧一下就插了进去。
妈呀痛死我了,我捂著屁股在屋里蹦著,疼了一会也就好了,由于变态的心理我还是边看边插著自己,过了几分钟也就习惯了慢慢的我有点喜欢上了自己的鸡吧也硬了不少,过度的兴奋让我刚射完精液就躺在床上睡了。
第二天醒来见自己的屁眼里还插著那根假鸡吧,电脑屏幕上还有精液干后的痕迹。不管它了今天就要走了,要去俄罗斯顺道看老爸去。
和四哥一起飞到俄罗斯的莫斯科,先给我放了一天的假。我自己带着翻译在商业街上游荡著,呵呵一家性保健品商店进去看看。一进去见里面只有一个男营业员,他见我们进来马上来向我们介绍他的东西,我看了好久没有我喜欢的于是要走。
他见我们要走马上又来说里面有好的,我们进里屋一看导师有不少SM的用品,挑来挑去我买了几件情趣女士内衣裤和乳环什么的。交里钱我们又在商场里逛了很就也是买点女士衣袜,就回到了酒店。翻译一个劲的问我要不要妓女什么样的都有,我说要时在叫你。
回到屋里我自己脱下衣服穿上女人内库自己的鸡吧塞到里面,在穿上鱼网丝袜和高跟鞋带上假发画画装本来我的胸部就像女人一样,也不用伪装于是就出去晃了一圈。没想到路上好多人前来搭茬,年老的年少的都有我也听不懂他们说些什么。
回到酒店我开始上网查找那里有做人妖手术的,一看还是泰国的好,不过美国的技术更好。
(一)初入社团
我今年22岁,是个学油画的大学生,我考上大学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之外。我的爸爸是个个体家俱厂的老板,以前是在道上混的,后来洗白了,在黑白两道上很有名气。他脾气比较暴躁,我从小没少挨他打,从他的棍棒下教育出来的。
因为老爸的女人太多,老妈和他离婚了,离婚那年我才10岁,跟着老爸生活。小学我的成绩就很差,还经常打架,到了初中更是如此,老师也不敢管我,因为我老爸的关系。后来我上了一个职业高中,为了改掉坏脾气我学了美术,修身养性嘛,他妈的家里人都看不起我,说我以后就是个社会的垃圾,我靠!也不看看他们自己,都是搞地下生意的还说我。
在我考上大学那年,老爸和一个女人结婚了,那个女人还带了一个孩子来。开始对我不错,后来她可能以为她是家里的老大了,竟然敢欺负到我的头上来,我靠!以为我是吃素长大的啊,我用我的力量教训了她和她的儿子,给了他们几刀,然后跑回我姥姥家。
没想到啊,我老爸为了一个女人竟然来我姥姥家打我。靠!平时他总说什么时候我能打过他他就不再打我了,那天我像疯了一样向老爸证明了我长大了,从那以后他们再也不欺负我了。
我和老妈住在一起,每天上学放学,我在学校认识了几个兄弟,玩的很好。经过艺术的熏陶我以为我的脾气会好很多。
迷迷糊糊的我就过了两年,不好也不坏。一件小事改变了我的一生。
一个夏天的下午,我和平时一样和朋友们一起放学。我们六个有说有笑的走到学校的大门口,见几个男人抓着一个女孩,“婊子,你以为我是谁,敢骗我。妈的!找死啊?”不一会那里就有很多人在看,平时嚣张的校警也不见了踪迹。哦,打架,呵呵,一个不错的体育运动。
不过事不关己,还是先走为妙,我拉着我的兄弟,“走啊,没什么可看的,几个男人欺负一个小女孩。”我以为我的声音够他妈的小了,不过还是被人家听见了。
“妈的,死胖子。你说什么?有种再说一遍!”我靠!被听见了,这下可惨了。
“大…大哥,我……我没说什么,我先走了,对不起啊大哥,小弟无知。”我转身就想跑。
那几个小混混还真以为自己就是黑社会了,“妈的,死胖子,你过来,窝囊废!”说著一个瘦高的小子就想过来打我,妈的!看来是跑不了了,拼了,要不以后就没法在学校混了。
我的朋友看着我,我知道这是在等我先动手,妈的也不问问老子是谁的种。我在他之前冲上去给了他的鸡吧一脚,我打架的经验就是打架不要命,打人一定要打要害要不没有用的。就他妈的一脚那个可怜的人就躺在了地上,对方见刚才那个窝囊的家伙敢动手打他们的人,他们丢下女孩冲向了我,“妈的,找死,干掉他!”
我的兄弟们也都不是什么好人,马上就冲了上来,大家拳脚相加。打着打着我就发现怎么少了个兄弟啊。妈的!看来是跑了,真是不够义气啊!不管他了,我还是拚命吧。我这人有一点不好,看见血就像狗一样很兴奋很亡命,打着打着我就感到自己体力不够了,看来今天是完了。后面是什么?我靠!我那个逃跑的兄弟带了50多个人向这边杀来,管他们能不能打呢,吓人就可以了。
我从来都认为毛主席说得对,‘人多力量大’啊,50多人打6、7个人还不是和玩一样啊。看着对方一个个遍体鳞伤的躺在地上,真他妈的开心啊。
这时一个领头的人躺在地上说:“兄弟,今天我认栽,你能放我的弟兄们回去,我随便你处理怎么样?要不你要钱也可以,我兄弟回去拿,我在这押著。”
我看着浑身是血的他,看来很讲义气嘛,我就喜欢这种人。“兄弟够义气,秃子叫车,送他们去医院。”
我的兄弟秃子到门外叫了两台出租车,我们把他们抬上车,“师傅,延边医院。”我随手给了两个司机每人五块钱。
“走,兄弟们玩去,谢谢大家了,以后有事叫兄弟一声。”我很潇洒的对大家说著。
“靠,客气什么啊。”
“都是一个系的,谁用不到谁啊。”那帮人稀稀拉拉的说著。
等我们散后我才看见校警和110的人,妈的一帮废物。
半个月后,我那天像平时一样和朋友们中午去吃饭。我刚走到学校门口就看见一台奔驰320S停在那里(你们可能以为我在吹,我们家乡是走私出名的,好车多的是,还很便宜),我心想又是哪个有钱人来我们学校找小妹妹,艺术学校的音乐和舞蹈系经常出去客串小姐。
等我们走到车旁边的时候,车门打开了,一个似曾见过的人来到我们面前,“朋友,还记得我吗?”
我靠!谁啊,当时我们就愣在那里。“是和我说话吗?”我试探的问。
“对,就是你,小胖子。”对方很肯定的说道。
“你……你是……哦,想起来了,刚出院啊?”我恍然大误。我的朋友和我以为他是来报仇的,心里十分紧张。
“呵呵,兄弟我是出院了,不用怕,我是来请你吃饭的。”那个人笑着说。
我看看身边的朋友,笑面虎是最可怕的,不去又显得我没种,去呢又危险,我的内心犹豫不决,“秃子,我和他去‘红运’吃饭,你在网吧等我,我要是12点半还没回来,你就去找我,明白?”我故意把‘去找我’说重点,意思就是12点半我没回来你就找人去救我。
我和他还有一个最能打的朋友‘大个’坐他的车到了我指定的饭店,叫了点小吃开始边吃边聊。年轻人认识的就是快,没多久我们就熟悉了,原来他是‘虎王’手下的一个小弟,叫王剀,那天是那个女的骗他们。我也说了我是XX的儿子,旁边的兄弟老爸是州设计局的头,等我消息的兄弟是监狱狱长的儿子。一来是压着他告诉他我不是好惹的,二来是提醒他我还有兄弟等我。
道上混的头脑就是快,给我们拍了半天马屁也说知
回复

使用道具 举报

您需要登录后才可以回帖 登录 | 立即注册

本版积分规则